《机组》:皇后乐队,音乐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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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生理學而言:切花活著嗎?腦死活著嗎?有諸多討論空間。一屋子切花的花藝師,終止事業轉而照顧腦死的女兒,是重要的暗示。然而,臺灣和日本的法律對死亡的定義採心搏停止說,唯在器官移植時例外採腦死說;腦死但心臟仍搏動著,就是活著;刺殺腦死但心臟仍跳動的人,當然是殺人,非損毀屍體。也因此,在臺灣,插管上維生儀器的人,必須在家屬全體同意下,醫生才能移除維生儀器,未獲同意就移除維生儀器,即為殺人。另外,臺灣人把所有無法自主活動的病患視為植物人,非死者,帶植物人出門晒太陽出席活動是親情表現較不受排拒。這部電影,只是溫和且平順地說完一個故事。由短評看來,不少人根本撈不到東野圭吾以數萬字著作討論各方(也包含道德上及一般人的觀感上)對死亡定義不同而產生的矛盾與困境。撈不到這個中心命題,原著與這部電影當然沒有重點。开头月台出口的固定长镜头,奠定了本片旅程模式与人物孤独状态,后面的对称中心构图虽然在形式上制造了美感,但由建筑框定住的架构却牢牢的把主角锁在了其中,在开始的旅店中,两张床铺的对称构图却只有一个床睡了人,这个左右不均衡的设计对照了自我内心的空虚,当到了后面与母亲同在时,由女主填充了缺失的一部分,和母亲一起完成了一个完整了构图,意预着自我内心的填充,在最后的段落,摄影机是垂直于人物的,这时的构图转换为了女为上的主动方式,意味着主动寻求慰藉填补。数次人物谈话,安娜的反应逐渐改变,最终释出,这一过程得以让我们瞥见她的世界。地点在火车—旅店之间流转,当最终到家之时,却是一眼望到头的绝望。片中贯穿的平行推轨镜头也在对照旅行。而中景正面回答对话的使用,则模糊了间离和打破第四堵墙界限,表达了她沟通的迫切。机组指一组机器,比如压缩机组,制冷机组,发电机组等,一般由原动机驱动压缩机,还包括辅机组成的一套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