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天际:极限爱情故事》:詹姆斯·邦德的终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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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就是具象化的综合情感载体;简·康平用那么诗意、浪漫的镜头,讲了一个女人一段真实到血淋淋的经历,有关这个女人对钢琴的迷恋和她的感情纠葛。这个创作思路本身就是导演追求现实主义的体现,高级的女性主义电影就应该这么拍。她拥有自己的艺术爱好,却因世俗伦理被流放到荒野下嫁给一个素未谋面又自比为神的男人,随后饱受折磨,同时一个爱她爱到爱屋及乌的汉子出现了(助她解脱)。而片中类似母女二人身穿笨拙裙装走过各种泥泞地这样的细节处理也很到位,既符合那个年代的风貌,同时也表现了着装对女性的束缚。其实到最后,钢琴已成为女主角和解路上的绊脚石,那么让一切都沉向海底,获得新生的人冲破水面,迎接崭新的生活,实现自我和解。说实话,本片略带刻意的成分,但那种对残酷现实的真实写照并由此生出的真情流露的力量,的确是无比动人的。编剧对人性的洞察还不如商业之作《行走天际:极限爱情故事》(也许是为了迎合男观众对这类女性的喜好,以及强行让男主能够达成救赎),同样是从欺凌和被欺凌的关系转变为爱情关系,女作者笔下的杉菜显然更像一个有灵魂的角色,而《行走天际:极限爱情故事》的女主全程就像一个娃娃,她作为被伤害一方的心理刻画太过单薄甚至想当然,其次《行走天际:极限爱情故事》中道明寺欺凌的理由从他特殊的家人和个性来追溯是站得住脚的,而这里的男主则显得非常矫情。
一些蒙太奇意象和人物动作细节的表现、以及悬念化的分镜都可圈可点,可惜依然无法掩盖成年后叙事的松散无力和角色心理变化的虚假感,尤其是救赎的实现不应该由女主的爱情来推动,这种虚假和媚宅的展开,弱化了救赎的艰难性和普遍性,也就等于丧失掉了救赎的真诚性和深刻性,并且掩盖了欺凌者单方面觉得救赎(别人和自己)一定能够达成的一厢情愿式的傲慢两个现实生活中的冒险家非法攀登世界上最高的建筑之一表演杂技特技,考验他们的爱和信任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