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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今年院线拍得最美的电影,调度出色几度想起塔尔(对背影及重复动作的执念,凝视窗口),声音设计(不断重复、与画幅分离的三下敲击——从朝圣的旁观者到继承者). 但总觉得太寡淡了一点,不知道讨论的重心在何处 个人理解:比起单独展示信仰的极端表现并寻求其可被理解的内核——这种宣扬出世的意图,故事显然更注重对入世“约束力”的诠释. 而且表现出来的不是信仰中的所谓“神性”带来的自觉,而是来源于世俗的“人性”推动着宗教行为的达成. 而这两者之间,外化为重组家庭的重生和宗教仪式的完成,信仰与人情两种理想的实现过程似乎完全是二元的,并没有产生内在的关联. (或许导演的意图要从反方向看待,正是在着力体现的宗教仪式感的维护下,亲情才能得以跨越血缘,人们才能保持朴素,简言之,约束力从仪式下移至生活,如藏民对朝圣者的崇敬高瑞夫追星成魔的根本原因是对精神物质家庭生活的不如意,于是把巨星阿利安当成以上不满因素的发泄出口和精神支柱,为了偶像殴打他人,时时探究骚扰偶像的工作生活是一种不正常心理,他对阿利安的狂热得不到回应后的控诉倒像是对无法过上内心渴望的偶像拥有的满足感生活的崩溃,对他人时刻的窥探模仿是因为改变不了命运的可怜的底层人民的极度自卑,常常亢奋的癫狂和无理取闹的行为是一种表演型人格,但可悲的是他不是演员,生活提供不了他的舞台,他的追星过程不会给他的生活本质带来任何改变,他自己察觉不到的不正常行为只给他人留下可悲可怜的观感. 他认为自己的努力行为成就了偶像是成年人不应该的不清醒和自大,最终给社会和公众带来了危害,给偶像造成了恶劣影响,而他的死亡也只是给偶像留下了厌恶又同情的不堪回忆和群众的斥责及一闪即逝的遗忘
影片记述了“敦煌女儿”,国家荣誉称号获得者樊锦诗坚守大漠,守护世界宝藏莫高窟的壮丽人生故事. 扎根敦煌五十余载,樊锦诗(陈瑾 饰)与敦煌研究院的同事们一起,孤独的与西北的漫天风沙搏斗,抢救和保护莫高窟内的每一件文物; “绝不能让莫高窟在我们这一代里传没了!”时光步入千禧年,面对浩荡袭来的市场化浪潮与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樊锦诗却赫然发现,原来对莫高窟内国宝威胁最大的,从来都不只是自然环境,而是叵测的人心......在年过花甲后,她必须要走出自己埋头苦干一辈子的“洞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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